风敲门扉,没人觉得奇怪
燕子筑巢和猫狗打架,都很平常
半坡上的羊还在吃草
放羊的人却一天比一天老
碾子还在井还在
雕花的窗台门槛却丢了
庙塌了,学校撤了,孩子都走了
村子安静了。村子真安静啊
我呆呆地看着站在玉米地中央喘粗气的老人
他的脸上,汗水肆意,沟壑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