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扇动翅膀
暗中的呼吸织就一张细柔的网
落在我们脚边，有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在我弯腰时突然停止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厌倦了亲吻，忘记要说的话
相爱过的人，想不起名字
一个上午都解不开一个从未系上的结
我能看到朝虚空中扑动的影子
它们在自己的皮囊中
似乎已尝尽黑暗
这时我只想攥紧一块瓦片，或者大声咳嗽
一个人在病中出行，需要不停唤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