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从喷泉的底部倒灌式来临
一株株新荷
等待了好久没有一点湿润的消息
每一根神经线
油得发亮、干得柔韧
视线僵硬
长久未曾被弹拨的琴弦偶一动弹
声音嘶哑
声音在等待一个词的来临
想抓住头发倒吊起来不管有没有一点新意
黑暗中的等待愈益黑下去
那亮的快意冰凉
如一滴新露将落未落
尘埃与水即将落下的消息惊心动魄
亡灵之声的召唤长出生茧的脚丫飞跑
“希望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
伟大如莎翁也要如此喟叹
可是诗歌在来临
在痛的路上、思的路上、等的路上
一条路取消路标直达诗歌的咽喉
总会有一种新的喷泻说不出它的名字
意念之中以为必然,等待了3次却没有到达这样的高潮
最后一次我到了
遽然而醒
一枚新词抽象而又具体睡在我的枕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