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天气晴好,他们在渭滨
搭起唱歌跳舞的台子
没有右手,或者没有左手,他们
两个、两个,从简朴的门里出来
从洗衣机和课堂走出,他也
蒙数理的灰尘
他粲然一笑,今犹存
但不是永远都在
阴柔铅笔字,细长,右倾斜
埋藏得很深,走得很远
背包支持了多久,最后裂开
能够在十年奔波的墙下见到
他们严肃的低语,想记住
我在二十四楼
他们走下台阶
走过广场
离开渭滨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