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因渴望对白色的遐想,我退回公元1995年
城北的堤坝上,我的三轮车夫神情忧郁
不停地回头看我
那时我梳着齐发,素眉
缩卷在帘蓬内。我其实很想开口回复他:
可以慢下来。但始终开不了口
我不能开口说话
我不能告诉我亲爱的车夫我将在某个时刻离开
要他等待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