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念过一声阿弥陀佛的,在净业寺
慵懒的猫在丁香树下看着我。丁香花开的时候
我正在滚滚红尘煎熬着我快乐的欲望
其实我还不能“四大皆空”。我还要在我的诗歌里
演绎我人生的悲欢,我只能努力使自己安静一点
我只能抓住几个可怜的词汇在我心里修建一个茅草房
似乎能够遮风避雨
终南山北麓。我听说还有修行者
伴着寺里的佛音,清守着戒律,把自己交给一茶一琴一汩山泉
还有一缕阳光的温暖。
心里面有慈悲,连草木都会是佛
可我们的慈悲还没有草木恒久。我下山的时候
一群从台湾来的僧侣正拾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