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矿坑,总是可以用探照灯
发现许多皱干的昨日悬在墙边
折叠愈来愈没体温的躯壳
而愈削愈薄的自己,总是
向下一个未知的明日继续深凿
今日,我再次举成一具十字镐
用力敲下甚少回音的自己
与不均匀的城市,与湮没的梦,疏离。
即使从未尽兴,即使
玫瑰刺仍在我的胸山滋长
在颤动的坑道,黑暗簇拥我的孤寂
一片片透进的微光,尽纠结在背脊,触摸着
每一处期望过后的余烬
挖掘,挖掘的快感捻熄了
错置的矿坑,仍然张着大口
循环性地咀嚼另一行裂伤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