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来了,被霓虹的
线阵切割成一块块,
一缕缕。暮色
不再。
当年我推开窗子,探出手去
轻拂的暮色也不再。也
没有那双追索
的手。
甚至,也没有这个窗子,
用以镶嵌暮色
回访从前。霓虹的
线条,在
暮色沉沉中,攀援、上升。
我起身,挂起
百叶窗帘,并且关上灯。
玻璃屏幕将暮色
以音阶的节奏感,抬升到
我面前,与目光平齐。
鱼群集体失守,面对
消融了大海的时间,“我”
站在暮色的对面,形象
愈发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