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那面小旗
斜插在笔筒里
我一直琢磨不透它的红颜色
比火亮
比血艳
偶尔,它被风吹起
贴在白色的墙壁上
那种红
我伸手摸过
仿佛是透明的——
它不是布料材质
而是一张纸
一张光滑轻薄的玻璃纸
一面纸做成的旗
就这样一直斜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