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terrible beauty is born
——Yeats
圣・巴特克里节那一天
我在你门上插一枝酢浆草
然而处决的排枪声
终也还要回来。回来了
当初晴的微风
飘摇过也苹果树等待的
枯萎——乡愁一如爱尔兰
一如爱尔兰的冬晚
神走过革命者的坟地
且不知道应该如何致祭因暴力而流血
而死亡的约翰・马克布莱少校
水仙花还没有完全长好
呐喊还不曾消灭,而且
还有很多监禁在城里执行
终于并不能等到复活节
他们就用刺刀把我的酢浆草挑下
而且践踏。这时已经是春天
云在海上闲散地嬉戏
鲑鱼在山涧繁殖
五月的新剧正在排演
人们也已经淡忘了
圣・巴特克里节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