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悲哀的演绎主题,已三十年
未见幸存的荣誉,可以用奖状或者奖杯
让自己从失落中明显开心起来
就像被人抓到路边兜售的老龟,突然
被人放生,我动了动麻木的手脚
倘若,是检阅完一场麻木的布偶戏
这一夜特别短暂,没有即兴的恒星
划过相对稳定的天空。我开始猜想
沐于瑶池的便是我的野心,在赤裸之后
我放下贪婪的梦,苏醒在现实的边沿
而妄自菲薄的言词仍在月色下发酵
并且逐渐溃烂成蝶,直至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