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像也像炮台般抱怀我。玛丽亚
你所繁衍的蚂蚁或是更多
在近代史里停产一打浓缩的
蛇莓罐头,南太平洋浸烂
的面孔。季风中你的脸太轻
不足以形成一场堕落。
痊愈无端地熟透,无限地
接近于腐烂。再三修订白鹅潭应验的
飘雪,目睹初次穿着婚纱
的过程,那个沮丧如情人的人
曾经约等于我
未知的新郎。燕尾服认领
哥特式的失衡,海岸线被哭肿的那部分
你潜藏于日常的
形销之中,再无更高的审美价值。
今天,琉璃瓦还在夸耀
自己的守贞,任凭月缺如流动
的产钳将我们分开。你是否是点缀于
唱诗声中的露电?那些天真抑或是不够的
合唱班孩子,拘泥于乡音的失语症。
送别他时你在哪里。祈祷,祈祷他
黑白照里,失效的朦胧期许。电灯胆
虚掷过后,就让虚构
形成我们的司仪。“你是否愿意……”
“她只微笑着不回答。”
但那时他的应诺,甜蜜如羞耻适应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