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贡巴,车要加油,司机需要短暂歇息。
汆羊肉冒着热气,窗玻璃蒙上了一层
似醒非醒的水滴。
拢起双臂的几个人,抬脚使劲跺着
窝藏于墙角的一小片阳光。
过了这个冬季,又是下一个春天。
一匹马会不会这样想,我不得而知。
架杆上垂挂着一件麻布,听说那是马御寒的外套。
我四处张望,终究不见它的主人。
禁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棉衣,突感有些茫然。
远远有一场大雪就要来临
就要把我们和身边的一切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