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有人在我的体内指挥行动
因我时常无故坐起,四处走动
做无目的的事,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神探也难以搜集的行动证据)
不是夜游:眼前有阳光射入窗内
光芒具备刚造字那会儿的新颖
也并非被异性的身体所吸引
令我成为力比多型饿狼,永不餍足
不,我确信有人引导着我
在一个无意识的高贵区域
那不是“另一个人”,不是所爱者
是神。是巫。是对峙的自己。
很可能那一刻我是神-人-巫的混合体
低低的,吹响了盲动主义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