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限贴近地面,她把一小张报纸叫做罗非
晒在了岩石上,站在亭台的人如今站在了悬崖
而树还是树,除了消瘦,除了向空中伸出的手,光凸凸
阳光只用穿过屋瓴的一小片,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刀郎今年五十七,她举着扫帚的麦克风在我身后
在暖冬,纸屑也会跳舞,而人被风追赶,向生活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