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蓝,很蓝,天与水,还有风
当我写下这句时,正置身于这样的色调里
生性属木之人,正匍匐在潮湿的秋
一片有许多虫洞的叶子
正在风中摇曳骨子里的坚硬
除去悬挂在风口的雨水,光线的折返
剩下影子越来越瘦
此刻,时光是个仁慈的词儿
一些事物在寂静中生长,结籽
山菊,薄荷草,苍耳,纷纷交出自己的光阴
不觉中,万物至眸光中汹涌而来
让人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