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避一避这凄风冷雨，坐下吧
你们的母亲已经就寝，在噩梦里甜美地呼吸
坍陷的不仅是松林与苦井，山河岁月与万物归一
无人检阅昆虫莹白的肢体。天色也暗了下来，
让我来给你朗读，世间所有伤心的日子。
这旧时风景似故乡，衔来的贝壳在口中闪烁
幸而吾心之中仍存宇宙。神殿里袈裟迤逦，
不闻偈语，不见菩提。双耳悬置
聆听鲜花与尸骸的喁喁低语：安妮
我爱你细碎的齿音，最后的洪水即将决堤。
画匠他细描羽翼，静待云的归来——
"马戏团昨夜召开大会，一致通过十三号决议:
零余者不得在黑夜里永存。"
王啊，在用鱼鳞擦拭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