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金樽、美酒,一律恣意流淌!
但用白酥酥之羽毛,轻挠你葱翠如烟的耳廓。
遥见窗外岷江,就涩涩发问。
古人瞳孔里,一律铺排了又白又薄的轻霜。
恶少们,向往星际间轰隆作响的火车。
此煌煌盛世也,应传诵,环肥燕瘦的烟花、柳巷!
得细用马尾,逗弄你脚心,花样繁复,
反应竟一律的娇嗲:痒啊,痒,连心尖尖都在痒……
继而,端坐黯淡蒲团之上,丝巾裹头:
黑社会已经营得彬彬有礼,谁还好意思冥想呢?
便辞了苦瓜般父母,斜刺刺,昂首云游!
即使无权现身说法,也可抛砖,砸他个吊儿郎当……
够了,够了!就在你眉心种颗樱桃树吧,
风吹过,爱上这个世界,就要和她一样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