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将禁止他登上讲台。
而在此之前,他仍有机会成为胜利的一方。
他可以用倒立的锥尖写他的自传,也可以
成为一名田野里月光的饮者,安抚夜晚的寂静。
但最终,他选择回到教室享受他的天赋:
一旦走进教室,他对授课的抗拒立刻转为欲求。
没有突兀的停顿,他从讲台上拿起一本书,
从翻开的那一页开始往下读,那么自然,
就像但丁从《地狱篇》中轻轻拈起一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