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毛毛虫在身上攀爬,她忍受他刺人的胡渣,他的体臭,似有
坚硬的东西强要进入不愿张开的孔洞,她的灵魂在那一个夜晚被撕
裂了。那年,她才十三岁。
雏妓是许久许久之前的代名词。
现在她是左右逢源的妈妈桑。
人生唯一的乐趣,是每个月拿大笔的钞票在家人面前撒,看着
她的父母亲和不中用的大哥,在她面前伏腰,像流浪狗一般地捡拾
着钞票。
那在空中翻飞的钞票,让她想起极小极小的时候,落英缤纷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