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南飞北飞
铁犁壁种下深度和尺度
伤口结痂
喊着嗓子眼里的气喘嘘嘘
牛仔裤,旧报纸,工头手底下的三脚架
车轮颠簸一座城到另一座城
被太阳晒,被月亮晒,被十足的社会锻炼脾气
被捆绑在黄土的压迫力十足
世界旋转和颠倒,继而添加缓慢的前进
途运两难的身体逐渐强壮
岁月在男人的荷尔蒙里没有剥夺任何一物
身体逐渐强壮,两膀力气浑圆
蜂腰虎背和生活打拼
收获啤酒的自由、穿衣自由、聚会自由
再收获妻子,儿女和完整的家庭
钟声又在敲,梦还在做
提醒我的身体是一道道沟壑般的勋章
可以丢弃,不理,压缩水分变成顽石
不管不顾制服来量夺身体尺寸
不过问谁来管谁,谁死在了温柔乡
谁又做了谁的古,谁捻了桃花瓣在行云流水
省略语言,省略愤怒,省略急不可耐的倾诉
摸一把胸膛的骨头
一道道沟壑
内里装着脊髓,热血,河流,山岳
不断充血,不断升温,不断使其白热化保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