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做着城市人的生意,时隔十年
我重新回到庄园,双手合围成一座破烂的酒吧
噢,我的奶奶,她还在九泉一带拾着干柴
菜籽和油,睁在庄园以南,我看到的土窑
在树荫下,抬着我的出生。奶奶坐在那里
和我一样长大,她的脚渡过自己体内的暗流
和我童年死去的伙伴,乘着一块屋顶。他们
像一群瓦中发笑的瓦。我沿着积水的凹部往回走
想起了两件事中的其中一件:有一年
发洪水,我捡起那块腌菜的石头,远远地
将自己扔了出去,那一刻
奶奶从后面看着我,像永远断在了
我手里的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