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观察化石的色泽和年代
我在分析
我的贪婪是怎样演变的
是我的思路里
有太多的分歧
我并未理清分类论的头绪
一个声音终于在我脑海里出现
它比我可怜的调子高出八度
说贪婪正穿过地下
向我的方向悄悄走来
我关掉所有仪器
在伸长脖子的黑暗中等待
然后另一个告密者开始向我报告
不明发光物的敌情
我使用肉眼向太空方向搜索
发现月亮
它是没有进化意识的天体
只是在夜里
或者在诗歌里被采纳
我将两位告密者集中到一起
对质、审问
根据他们的供词
我查遍了我们
发热的头脑和灵魂
体会出比贪婪更多的歧义
看不见摸不着
没有捕获贪婪的可能性
我不得不将他们释放
然后将期望值
除以化石的年代之后
再减低到最小
我的身边只有这些
古老得不能再老的化石
我很希望
用点石为金的手指
将贪婪点化
或者说，一个守株待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