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就想写封信。
蘸着一条永不枯竭的河,一读或许就是一生。
将纸上开花的言语,不妨在冬季暂时封口。
不让一点一滴的过往在途中遗失,只到盖上邮戳,心里有块石头就会落下。
随着长吁出的一口气,又死心塌地的回去,每隔不久,又写另一封。
循回往复的日子被寄出,未来的你是什么样子?
是坐在田野里继续出神发呆,还是坦露一侧的乳房哺喂婴孩。
我确信,未来不在一个又一个遥不可及的远方,而在源头。
那里有千万年融动的冰雪,字迹里开始鲜活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