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木柴旁,竖着一把豁口的砍刀。
雪还在下。
大门外的草垛全白了,像极了那个三更半夜回来的男人。
她的欢喜已经在床头空了三年。
有团火一直憋在胸口,就是不像火塘那样敞亮,就是掏不出一堆滚烫的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