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在用笨拙的手和贫瘠的想象力,
在勾勒着那被史书唾弃的幻觉的轮廓:
这是人类从未经历的坏时代,
那道德沦丧的红龙吞噬着传统。
这忧虑攀附着生活的流线型身体,
它会让宿主面临绞刑架的婚礼么?
恐怖片的原理就是那对未知的恐惧,
突兀的闪回伸出让人尖叫的舌苔。
所有的人都盯着探照灯肥胖的光晕,
妄图从它的影子中抠出一部分真相。
可它趴在地上运行着沉默的永动机,
一切央求的讯息都被搅拌成了碎片。
那将永远不会有真实的结论,
每颗头颅都在等待着新鲜的判决词。
可真的不会有结论变成毛雪天,
将所有未知的晦涩都卷入它的磁场。
如果有人告诉你停止这些妄想,
他会从神祗的暗示中教会你识别的技能。
这样撒旦因变幻出新样貌而损毁不多的智慧,
以往所行的技能将变成飞行的钝器。
它将无法砸伤多数人的脸庞。
灾难和瘟疫仍将有交媾出新的名词,
行进的人群会竖起智者的风衣:
那自我的笃定来自进击的堂吉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