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撑伞,一个从花溪涉水归来的人。
走得出笼罩的烟雨,却挥不去
萦绕心头的乡愁。这里的一砖一瓦
一木一石怎会如此的熟悉,一定是
我的前生来过——
我在日渐沧桑的景物中触摸到了
旧梦的余温。
根深蒂固的牵挂有多种:
参天的榕树是一种,
爬满青苔的石桥是一种,
屋檐下悬垂的杏黄酒旗又是另一种……
绣针扎破手指,执扇徘徊的
书生已不再。最为感怀的是
望穿欲眼,却不见吊脚楼晾晒出的
蓝花布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