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四只小松鼠之间,
约有三十米宽,一排浪
从绿荫的小毯子下醒来,
细得就像颤动的跳绳。
曾经被死死捆住的东西
就这样溶解着,
溶解在细浪举出的例子中。
而这样的听证会并不是每年都有。
又一排浪更细,澄清了
一尾鲤鱼的来路,
它无辜于慢悠悠,就像我初恋时
写过的一封笨拙的信。
被催眠的事物看上去
就像是被征服了,而我受困于
什么是赢得?与自我争论时,
我记起了我是如何被再次捆紧的。
另一排浪则细得需要
撒上一点碘盐。
我推敲着你留下的种子,
它们预言了隐蔽的丰收。
岸上,橄榄树的树叶
正洗着一副好牌。偶尔
我们也有机会加入进去,
出牌时,你的手像只跳进水里的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