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震动时,我正在沉睡
没有梦,也没有醒来
午夜的河浩大,捉住你飞远的目光
又松手,像捕捉萤火虫
它背囊上的小小火焰
潜入的山坳——
我,和你的出生地,它蹩脚的
发音像方言
牢牢的嵌入骨骼,肌肉,血管
每一个微小的细胞。直到有一天
背着它出走:过山
过水,过草地,过辽阔的平原
在某一个蓦然回首的相似处
停下来,失眠,捕捉蜗居外的流星
它掠过你,掠过睡梦中的我
坠向,那山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