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痛恨自己未能优美,我需要
找到一个平面,仅有行走是不够的
舞蹈者的家中晃动了一群人的前额
我刚刚开始,浪漫主义初级阶段的一分子
在午夜换鞋。通过形体和速度去独自完成
“这远不是生活的事实”一个压低的声音
已在途中,象孩子在高烧低喃“内热太久
我想……飞”,首先我要面对举步的恐惧
和持久的怀念。“如此敏捷的一瞬
像是要忽略我一生的路程”,是什么
使我们今天情不自禁?究竟是谁
让恐惧成为美的一半?“这样的路上
已易于缓慢”。我说过仅有行走是不够的
一具肉身会是一座游动的悬崖,而理想
注定是个深渊——“我差点站不住了”
但摔跤又如此之疼,“要支持自己!
直到自由”。记得是洋洋溜冰城的圣旦晚会
我独自在弱光处逆时针练习转体,我感到
一生都在逃亡的人多么美好,是内心的
飞翔的无法终止,象我孤独时观察的一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