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洁白的棉花糖,握住均匀呼吸的
味蕾 男人以此来识别亲爱与身份。这很残酷?
当夏日风越过湿而迷茫的腿隙,谁都不想最先提出结束。
盆花慵懒,我们善于在高高的阳台展示模糊的骄横。
打碎一份蛋清 同时转过眼睛和别人谈论爱情
完整的 都已经在铁轨上获得延续
再次扮演小孩 扮演原野和绿色火车头
花瓣如何丈量这样一段隐秘的距离?
在车厢里缺少酒 有的只是一段又一段标本
被反复通红地刻上地名 白色风景被挂起
像单薄的女人在起雾时哭泣。
从平行线的诱惑里衣衫不整地脱逃,叉开双腿
湖在柔和的地平线下偷窥另一种落难
瓷器在临终吐出花朵 那绣不上去的
原来早已藏匿在器物胆内 吞下整个混沌的爱与过程
于是诗人被激怒了
激怒了的诗人放下肩头撑住的那一段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