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身于自由,举手杀死了幻觉里的偶像,我渴望逻辑上达到顶点。我终于投降了
,向渴望投降,希望被一种无悬念的手术治愈。活着是一种模糊也是一种状态,接
受或离开它,大部分时间里我都选择接受。它不只是的想法,而且也是后果。我和
所有的人一样喜欢恨自己,避免对未来期望进行必要的重新校准,因为羞耻来自虚
荣,也意味着我像其他人一样有罪,但我认为我比我们更好。我能证明我为什么更
好?虽然没有新的我,也没有旧的我,只有我,一样我,一直如此的我,充满虚荣
心的我,虚荣心强迫我将在世界上。不要试图逃离大风,而是要准备帆。我想解决
什么?我想解决摆脱自己的方式。我和世界有什么不同?只有我知道,尽管世界不
知道我所知道的,我还有多余的反思,我的反思怎么去对思考进行再思考?我的反
思不习惯被反思,这是并非是令人沮丧问题。我很认真,且完成了我所有的誓言。
我的反思从此进入光明大道,但光明同样令人恐惧。我宁愿停滞,宁愿留在暗处继
续,宁愿辞去岁月,宁愿滑向时间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