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摆平
还剩下一叠没清洗过的梦
小小的蹲坑
30瓦灯泡捏紧泡涨的拳
这里我能怀抱纸片
作最后的平面旅行
孩子们从窗外的另一钟点开始踢球
耳朵被高贵之风擦砺
它四面碰壁
唯一的空花瓶被敲醒
没有任何寂寞再让我动心
一片草场隔着高墙丝网
我瞪起血红的眼
对着墙角
一个女人正被我剥去最后的衣裳
我放倒仅有的十平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