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琴肃穆——乌鸦已不再喋血
她从谁的身体里走出来,捧一碗毒酒
她思念谁,谁的心就是白色的
白色的玻璃弹珠,从混凝土墙面中
悠悠然滚出来。她擅长演绎一场色情电影
并且假戏真做,做到谦虚,肾亏的地步
她在白色的乳房中建起一座军事基地
玉珠,折扇,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
(对!日她,把她日上帘钩!)
关琴肃穆——乌鸦已不再喋血
她从一卷经文中走出来,留声机不响
寺庙的金钵不颤。女子的脚步,一朵莲花不开
她,不闻,不问,她不珍惜一次分娩
胎儿垂死于腹中,被她长年的淫乱封琐
她的丈夫学医,口罩遮住裆部
她丈夫的丈夫是我,我耻于饮火,饮冰
耻于在老上司的眼皮子底下
笼络一群公马,围绕他,用辣椒水
震动棒,红蜡烛,和皮鞭
虐他,用食指搅动他的菊花
关琴肃穆——祭坛失火
本地人在哪儿?与业主的会幕在哪儿?
关琴……关琴……琴
琴弦断兮,贞洁需要苦心经营
比如狗男女说过的:
“用羊水淹死亚伦!淹死!淹死亚伦!”
她说:亚伦死后,两个傻儿子抱紧耶和华
生生地勒住他的肠子,勒出了屎!
而我只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
她曾经扯着我的肋骨,在一头猛虎身后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