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自由放牧在肥美的思想草原
人们却习于用意识型态驱赶
尚未饱足的灵感
曾有的度量方式腐坏倾斜
再平衡不起舞爪的各式主义
忽硬忽软的流言随机杆秤一切
或薄或厚的所谓真理
而摆脱不了那些发亮的名字,你
还在自我救赎的密度里浮沉
还在苦苦计算可以安眠的重量
还在汲汲堆积虚空的超现实片段吗?
世界原本无风,只是
蒲公英们过于轻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