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气流间，我们对弈：黑与白到此为止
这是不可逆转的，春天来了，而一扇木门
仍旧只为焚花者敞开。见过李白，见过屈原
见过深山里跳舞的诗句，也看到猎物彼此，以死相逼
进一步为攻，攻到背后的两座坟茔都沉默着聚拢
我们临死都要猖獗一次，把落水的女子
打捞上来，那些器官一定更先反射出本质的一面
“最先泛红的地方就是眼睛了 ”
一万年前的蝴蝶还是蝴蝶吗？会飞，遇到烈焰
会躲闪，亦或者化身猛禽，朝前一扑
如洪水发泄一般
历史总向上涌，假死之人就不得不
成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至少，在谈到我们以前
还是应该恪守原始的模样，对食物的性需求
不予回应，绝不做身体上的打算，至少
我们应该背靠着背，把左手举起来，用右手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