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懒得解下袖带,金猊烧到傍晚
我这一间小小的房子
在水和水草之外,而鱼的肚子里
一捧土,越陷越深
一张残破的帆船,常年在漏水的身体里摇晃
找不到岸
船枙断裂成手指
长出了春秋,宝藏,银鞍和马
已经深夜了,雨越下越大
客人在远方烂醉不醒
光阴却没有态度
我看见有人在院子里老去
脱下了性别,肤色和年龄
然后唱歌
然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