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之前,没有人看到过我
他们看到了一个叫阿落的人
唯独没有看到我
门口一棵枣树,长了十年。还是矮的
我没有去扶过它
在它长到与我齐高之前
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口棺材
赐我压住前生的今世
赐我看穿一切的眼睛
枣树与人,各自生根
你看,我如此
赤诚地站着:这蛊惑,这嫌疑
这捂住清白的井
这夜晚如此彻底地黑着
你如此坦荡地背叛着
我看穿了一切,我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