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斑马线上
行路人吐出一口痰那么大小
泥泞成女人那样的
感伤
亦不能飞行在
鸽子的天空
不能昏眩在夕阳内不能
自焚
2
将咒骂语当作球来抛掷
人类觉得口
渴
想要站在云层上
将尿撒在
凤凰树之聒噪的嘴唇和
两个一起贩卖
乳房那种容器上
3
望着几经折叠
绸质被面那样的命运
女人将往后的日子
刺绣成
永远是丛林那样的
雨
4
终其生是一匹绵绵长长的
路。非马蹄非鼓非雷之
女人的脚步声
走进他耳的弯曲隧道
走进他梦的花园
女人当自己是尘
时时在遐思，时时在雪中恣意地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