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遗物滞在坟墓里叫嚣
这情景与气氛,如往日一样
并无任何改变。西厢里安置的红烛,火光宣泄
他们不知道,历史总是在时间之前
如一只豹子在管中嘶吼
它守着一颗心,不听任何安排
残阳如血,在千尺外的红晕里
几只鹧鸪鸟捂住爆炸的枯枝
而枯枝吊着胆子
在斑斓的光影里震颤
如同纤细的腰肢,在皇帝的掌中舞蹈
一生重复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