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怪的随从
看着我进了阿姐的门
听我们在屋内用餐,去阳台上
赏楼下的风雨兰,莲荷,石斛,鼠尾草
称赞孩子,称赞红艳艳高高的木棉
它只端坐,等。
见我开门,狂吠!哦,别误会
它“凶恶”的语言是:
终于等到你——
我担忧这丑陋的家伙
它终不会如我,可以处理“等不到”
或更多的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