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在砍树
秋天未到,梧桐叶先铺满一地
树还没有老,我就开始白发,寡言
你不用感激,播种的人
也不要憎恨,利刀和斧头
无需多久,那涌动的情感
会像雪中冰冻的手指
没有哪棵树能不朽
故人终会起身,如一朵云
那些痛的,再痛的,是正在消散的
我曾触摸,我曾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