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漫步在火堆丛里,假想一座
在地图上尚未标出的冰山
平卧于两极之间的任何一个点上,
在赤道和热带雨林,在我触手可及的火堆丛里
沉默着,也能制造对流与风暴。
而天空坠落一地的
拍动翅膀的火,
抵制着另一个学派的学说。
它们甚至声称,冰山
也是火焰的组成部分,
只有轻重缓急的微妙差异,
没有不同的发展趋势。
我期待着懂行的仲裁者,
为我渐渐融化的躯体写下最后的判词,
为了这几乎不可能的愿望,
我的脚步嗅觉灵敏,
像指南针般发挥着作用,
指望着一道火墙的背后,
是那沉积着寒流的雪原与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