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兵，把正在嬉戏的狗招来，狗摇着它的尾巴，亲热地舔着主人的手。似乎是温情地搂着那狗；但突然凄厉的一声，只见他正以着狗的头部，用力向墙头摔去。那瞬间，我仿佛看到——忠诚——像闪耀在阳光下的玻璃碎片，而太阳无疑是比什么都更近于权力中心的
狗那间歇性的抽搐，是正和不名的某地打着旗语吗？它迟滞的眼睛，已开始映着遥远而陌生的风景……。转眼，活生生的狗，已成了他餐桌上热腾腾的香肉，他正有味地咀嚼着狗所留下的过去
而后，每当我经过这杀戮的现场，总会听见——那只狗，在我看不见的某处，正对着它那失落的过去，吠叫着——的空虚的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