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层是通向冰原之巅的切口,苏醒了的黄腺花
在传递呼唤的气息,水晶的外壳犹如悲壮的风化层
我们沿着栈道攀向辽远的空旷,隐遁的植物
直到生命凐息,还在朝东方逍遥
我们举起利斧劈伤了自己跳动的拳,喘着热气的流泉
浸染我们足下,变成我们追求的茫然
在没有风暴的侵蚀下,冰原上的杉木林
频频地散溢潮湿的馨香,松软的积雪带
放佛象女人丰硕的乳房,热血涌动如同冲上冰原
高耸的岩松之叶,鲜明而光亮
象蛇一样我们匍匐潜行任凭弯曲的肢体蠕动
瞳孔在寒凛的氛围中扩张,我们看见了太阳——
这里生长着紫烟,峻峭的悬崖好像生长着藤蔓的墙
苍老的粗糙的面部刻满深沉的痛苦,在渴望的
孤独中在木然的幸福里
我们滑行在生命的回音壁,幽谷震荡着东方古老的传说
原始崇拜成为我们情绪的体验,在生命的最初和
终止在无极之大极的荒漠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