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发腻的不是糖果,而是它们的甜,
和甜中的空虚感。
竟然也滋生一些颠覆,一些龌龊:
有人革命,有人改良,有人偷盗,有人行妓。
东厢房的主人去偷西厢房的侍女,
更秘密、更干净的偷儿,不用身子,
而用记忆,或想象。
用一些不轨的形式套住过程的狼,
时光溜得太快,
无人是赢家,所有的赌徒都输红了眼。
令一向用词精准的批评者,
也染上诗人小说家夸张的恶习:
月亮是诗歌挂在天上的遗容模具,
月光是裹尸布。
上帝啊,你精心挑选的名字,
长成尖嘴,软刀子,
被风吹动,吹动它们的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