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性别,在童年是一个。
这是好的,
直到游戏开始:
把荷叶举在头顶,作为伞;
桃核挂在手腕上,作为手链。
这自发的游戏成为公开的暗示,
从此,我们活在由性别派生的多种身份中。
现在我偶尔举一下荷叶,
但无人雕桃核为篮,无人用此篮作手链。
如果我迟钝,你也白痴,
那么我们的老年就会成为童年,
两个性别就会成为一个。
这必然性,这性别的起点,未来,
和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