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从失眠的夜半
抬起头来,裙裾上的花边掉线了;
酒不等待外遇的人,
德文郡不等一对分居的人:
这与你烧掉的那些信、几次自杀未遂
和你在伦敦租住的叶芝故居里的死一起,
成就了世界诗歌史上杰出的自白体。
“死是一门艺术。”
你熟练地掌握了它。哀荣盖过了
桂冠诗人的盛誉。
但你太自我,又太任性地飞远,
自然看不到他临终前出版的《生日信札》:
他离开你的身体,却一直在灵魂里爱你。
我,一个后来的诗人,
不问爱恨情仇,只读你们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