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躯体置身十字路口,
比心灵更易见。
我听到的是刺耳的喊叫,
不是让人心疼的哭声。
红男绿女们,都中产了,
都小资了:
在酒店、在咖啡馆里哭,
而不在街角流泪。
不用香帕,而用纸手巾,
和缌红。
用手机、电脑聊天,
不用笔写信。
因而有QQ情,
却没有西厢记。
咖啡馆成了食堂,
和便床。
我写的信发黄了,
爱的人去了。
所有诗章皆给不存在的眼睛:
钻石皆由眼泪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