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临窗
全城的屋顶平静裸露:
青石板路在它们下面,风在它下面——
纳西女人,那么老了,在四方街清晨
她抱着老式录音机在跳舞
旁若无人,这地方独自一人
也有月光在亮,有爱人在走
鼓乐敲响全世界夜色的苍蓝
知道这些,就可以在清晨的光里
画藏在钢笔的叶子
可那个露天茶舍太高了,让我不能喝酒
让我眩晕,这眩晕的静——
阳光擦拭过的悲哀
也是秋花,是自闭的万古楼
在山顶之上
被千万人观赏,上下左右
四面八方——
它一动不动
对着它的玉龙雪山
烁烁发光